1.“寓言”:与譬喻论证,其特征是“藉外论之”。“藉外论之”是指“亲父不为其子媒”、“亲父誉之,不若非其父者也”出自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
白话译文:按照人之常情,某人被别人称赞比被冲悄其父称赞更易令人信服,因为父亲称赞儿子容易致人生疑。
其特征是用人们熟悉的事例来论证自己的主张。就其规则而言,即是“与己同则应,不与己同则反;同于己为是之,异于己为非之”。出自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
白话译文:在使用寓言时,当然是赞同与自己相同的观点,反对和否定与自己不同的观点,其是非必须由自己来主张和评定。
2.“重言”:与引用论证,其特征是“借有见解、散做渣有才德之长者或先人的言论来论说”。出自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
白话译文:就其规则而言,即便年长却无才、无德、无做人之道者,其言论亦不胡猜能作为论说之论据。
其作用而言,即如出自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的《天下》篇所言“以重言为真”。
白话译文:此名人名言的论证形式与印度逻辑的“声量”、“圣言量”相似;但在形式逻辑里,则犯了“以人为据”或“诉诸权威”的错误,因而此“真”不是形式逻辑之“真”概念。
需要说明的是,《庄子》里的“重言”大致有如下几种类型:
(1)虚构一个人的言语作为论证之理由;
(2)用真人虚构一个事件为论证之理由;
(3)用真人真事为论证之理由;等等。由此可见,它与先秦诸子的引用论证存在一定程度的差异。
3.“卮言”:与事实论证,其特征是“事实陈述”。万物有其固有的本性和作用,“卮言”出自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
白话译文:即为未经刻意思考,从而不带任何成见之言,即无心之言。
其规则是:在论证说理中,必须真实地描述事物,所言必须与物之本性相一致。也就是说,“卮言”不能是主观言论,不能有价值判断,只要是合于事物本身即可。
由此看来,战国时期庄周的《庄子》的“卮言”论式要求不带有价值偏好等个人成见,是一种事实陈述。
在庄子看来,自然规律不需要言说;如果真要言说,也只能合于自然的规律,即这种言说只是描述自然规律。就其作用而言,即要强调的是“事实胜于雄辩”的论证作用。
扩展资料:
一个语篇的主要论说方式有三种,三者所占比例为:整个语篇都是“卮言”;语篇的十分之九为“寓言”;语篇的十分之七为“重言”。
用逻辑学类与类的关系看,在一个语篇里,“卮言”、“寓言”、“重言”三者的外延关系为:如果“寓言”真包含于“卮言”,“重言”真包含于“卮言”,“寓言”与“重言”为交叉关系。
那么,一个语篇的论说方式必为“卮言”,“寓言”、“重言”外延之和必小于一个语篇的论说方式。
从中我们可以推导出:所有论说方式必为“卮言”,其中在“卮言”论式里,所包含的“寓言”、“重言”是主要论式,另外还应有其他论式。
参考资料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庄子的“寓言”、“重言”、“卮言”论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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