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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相声稿

2023-06-24 09:37:32 编辑:join 浏览量:553

急需相声稿

贼说话  (单口相声)  做贼的有说话的吗?这个贼上了房,等人睡着了他好偷哇。人家老不睡,他在房上着急啦!“我说你们怎么还不睡呀?睡了我好偷哇!”没有那么一个。  闹贼,旧社会有这事,现如今可是少啦!少可是少,您睡觉的时候对于门、窗户可也要留神。您要不留神,丢了东西,您让我负责我也不负责!“张寿臣说的贼少了,我丢东西啦!”我不管这档子事儿。反正啊,该留神还得留神。到什么时候留神哪?下雨天儿,刮风天儿,睡觉的时候得特别留神。这一下雨,稀里哗啦,“好,脊余灶外头下雨啦,挺大的动静,在屋里忍了吧,早点儿睡。嗬!今儿可凉快啦!”一 觉睡得踏踏实实的,醒来一瞧:全没啦!——下雨得留神。  刮风,外头有动静,呱喳一响,是下来人啦,屋里人这么想:“这风大呀,把什么给刮下来啦?不出去啦。”不出去丢东西啦!  “点灯人未睡”呀,“咳嗽心必虚”。这怎么讲哪?外头一有动静,屋里这位呀直咳嗽,贱不走啦!“咳嗽心必虚”,他知道你胆儿小哇,外头一有动静,你屋里一咳嗽,其实你告诉那贼:“你可别闹哄啊,我可胆儿小,我这就睡觉,我睡着了就不管啦,东西全是你的!”醒了全没啦!外头有动静,他开开灯,坏啦!你这一开灯啊,你在明处他在暗处哪,你屋里是怎么个人,有几口儿,有什么防备,抵得住抵不住?他全知道啦。外头一有动静,我告诉您一个好法子:屋里这儿说着好好的话儿,不说啦,电门“奔儿”关啦,这贼转头就跑,他知道您憋着算计他哪!  贼不说话,可也有说话的时候,这叫“贼说话”。怎么贼说话哪?嗬,什么事都特别!有一年哪,我们家闹贼。这是在日本闹混合面儿那年,我们家里闹贼!那位说:“怎么闹贼呀?”那阵儿跟现在不一样,您瞧我们的生活,拿我张寿臣个人说吧,如今哪您瞧我这身肉,吃得饱,睡得着哇!穿什樱扮么衣裳都能上台呀,就穿这身制服,就能上台,见谁都成,制服就是礼服哇,就行啦。那年月不行,那年月要穿这么一件上来,台底下能嚷毁历,你得架弄着!在旧社会我们作艺的,哪怕借加一钱来哪,也得架弄着!夏天大褂就得有好几件儿,罗的,绸的。为什么哪?您想啊,上一场啊它就溻啦,再上一场,哎,溻了半截儿,您瞧多寒碜!干干净净,至少得有两件儿。到冬景天儿,皮袄,大衣,水獭帽子。一出来,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真着急,借加一钱来的!那是衣裳吗?那衣裳用处可大啦,这一件衣裳兼了好些差事,分到哪儿:走到街上,这就是便服;上哪儿去有应酬,这就是礼服;上台,这就是行头;睡觉,这是被卧;死啦,它就是装裹,全在身上哪!出来进去的就这一身呀。家里着急,光炕席,任嘛没有!这贼呀,他瞧上我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嘛!”“张寿臣一定富裕,他要不富裕,出来能皮袄、大衣、水獭帽子吗?”嗯,他哪儿知道哇,我们家里住一间房,屋里四个旮旯空。一块炕席,睡觉压着,连被卧都没有!我是我那身儿呀浑身倒;我女人哪是她那身儿——棉裤、棉袄、大棉袍儿,浑身侧!枕头都没有哇,枕着我这双靴头儿,我~只呀,我女入一只。我女人那以撒头儿她得穿着,怎么;她那双袜子都没有袜底儿啦!就那么难。  哎,闹贼!我怎么知道闸贼呀?我们住一问北房,后山炕,头冲外睡。我哪,脑袋正对着门,戴着我那帽子,把带地一系,省得凉啊!这天后半夜地,就觉着凉风一吹脑门子,我睁眼一瞧哇,蹲着进来一个人,又把门关上啦。我知道是闹贼,我可没嚷,因为什么没嚷?我回头一嚷,他这么一害怕,贼人胆虚,手里拿着家伙给我一下子,准伤啊!反正我没的可丢的,你屋里摸摸没有,你走啦,不惦记我就完啦。我这么瞧着他,他过来摸,一摸我这身儿啊全穿着哪,扒呀扒不下来,揪帽子,一揪我醒啦!其实我早醒啦,靴头儿,枕着哪!我女人也那身儿,炕上就炕席。还摸。我心里说:“你还不走吗?你走了就完啦,你走了我好睡觉哇!”他摸来摸去呀,摸到西南犄角儿去啦,吓我一跳!怎么回事儿?西南犄角儿哇,那儿有我的存项,是我的粮台,那儿有一个罐子,里头装四十多斤米。日本人的时候不是买米买不着吗?托人哪弄了四十多斤。我这么一想啊,没有错儿,他绝不能抱着坛子上房,连坛子带米一百多斤,一来也笨,二来走街上准犯案。多一半贼都迷信,贼不走空,取个吉利——抓一把走,抓一把也就是熬碗稀饭,连干饭都吃不了,我何苦得罪你呀?你不惦记我就完啦!  我瞧他到那儿啦,一摸呀是个坛子,上头盖一秫秸秆儿锅盖,把锅盖搁地下啦,摸了摸里头是米。我心里说:“你还不抓点儿吗?”他站在我眼头里叉着腰想主意。贼可狠啦,狠心贼嘛!他这主意太损啦!他把他那二大棉袄脱下来啦,脱下棉袄往地下一铺哇,又抱坛子。我明白啦,我心说:“好小子啊,你可损啦!你那意思把棉袄铺到这儿,把坛子抱来往那儿一倒,一倒剩坛子底儿,顶多给我留四两半斤的,你全弄走,这我可对不住你啦!”他铺完棉祆一抱坛子,我这手顺炕边儿下来啦,把袄领子逮着啦,往上一拉哪,就压在我身底下啦。我喜欢啦:“成啦,我身底下多一个褥子啦,我还瞧你的!”  他不知道哇,抱这坛子往我脑袋头里“哗——”这么一倒,我心里痛快啦,心说:“小子,你算拿不了走啦!我吃的时候啊费点儿水!”他把空坛子又搁那儿啦,他摸……他摸着大襟袖子一提不就走了吗!一摸没摸着,他心里纳闷啊:“怎么倒错地方啦?”把米扒拉扒拉,一摸是地,他纳闷啊又一摸,“嗯?”他出声啦!摸这头儿也没有,“咦?”  他这么一“嗯”、“咦?”声音挺大,我女人醒啦。女人胆小,拿脚直踹我,“快起来,快起来,有贼啦!”我沉住了气啦,我说:“睡觉吧,没有贼。”一说没有贼,他搭茬儿啦:“没有贼?没有贼我的棉袄哪儿去啦?!”  买猴儿  (对口相声)  甲 噢!您哪好啊?  乙 好啊,好啊!  甲 少见,少见。  乙 可不!有很多日子没看见您啦。  甲 是啊,我呀,工作太忙,所以,咱们很少见面。  乙 是,您在哪儿工作?  甲 我还在那儿。  乙 还在哪儿?  甲 啊。  乙 还在哪儿啊?  甲 在那个……公司。  乙 市政公司?  甲 不,不是!公司。  乙 进出口公司?  甲 也不是。  乙 什么公司?  甲 千货公司!  乙 千货公司?  甲 对。  乙 没听说过。  甲 是啊?  乙 我知道有百货公司!  甲 大呀!比那大得多!我们公司比百货公司还大十倍!  乙 嗐!  甲 所以,就叫“千货公司”。  乙 啊,你们公司在哪儿?  甲 在那个……哪儿?早先在大直沽,后来搬小王庄去啦!  乙 我怎么没看见过?  甲 你没看见过?这……这保密的!  乙 啊?这公司还保密?  甲 反正我在千货公司。  乙 噢。您在那儿搞什么工作?  甲 我呀,我在采购科。  乙 采购科。  甲 我是采购员。  乙 啊。  甲 各处去办货。  乙 是啊?  甲 这不最近办了批货吗?嗬!太好啦!  乙 是啊?  甲 太需要啦,嘿!这货办的,太好啦!  乙 办来的缝纫机?  甲 不是。  乙 自行车?  甲 也不是。  乙 电视机?  甲 哎,更不是啦!  乙 办来的什么货?  甲 这个……猴儿。  乙 猴儿?  甲 对,猴儿。  乙 哦,皮猴儿、棉猴儿?  甲 不是!猴儿!  乙 什么猴儿啊?  甲 猴儿嘛,就是那个活的!浑身上下都有毛的那猴儿。(学猴状)  乙 耶……。  甲 就有这么一天呢,我在我们家呀,刚要吃晚饭,这时候,我们科里头通讯员给我送家里一张紧急通知。我接过来一瞧,上写着是:三立同志,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  紧急任务,马上动身。  乙 哟?  甲 我一瞧:噢?紧急任务?  乙 啊。  甲 我得走,完成买猴任务。买火车票,奔东北呀,我走。  乙 哎?等等,等等!您这个公司买猴干什么呀?  甲 是啊,可说呢。  乙 什么叫可说呢?  甲 对呀!  乙 我问你呐,买猴干什么用?  甲 我也纳这个闷儿了嘛。我想:我们千货公司货物齐全,我们绝不能卖猴儿啊!  乙 对呀!  甲 猴有什么用啊?  乙 是啊?  甲 喔!后来我一想,对!我想起来了。  乙 想起什么呀?  甲 猴有用!  乙 有什么用啊?  甲 猴儿能看家。  乙 啊!对对。你们这千货公司,大企业,楼上楼下,科室多,部门儿多,哪一部分不得用几个猴儿看哪!……这不像话呀!有用猴看家的吗?  甲 那不对吗?  乙 不对。  甲 那猴儿有什么用?哎?猴能耍呀,哎,耍呀!带着小花脸儿,穿着小红衣裳,一敲锣,“嘡嘡……,耍一趟”。  乙 好好好!你们公司有耍猴儿部?那成马戏团啦!  甲 对呀!  乙 那猴干什么用啊?  甲 干什么用?我又一想:哎?对啦!猴有用。  乙 有什么用?  甲 猴毛有用。  乙 干什么呀?  甲 猴儿毛织毯子、织毛衣,对不对?  乙 织毛衣?好,穿上猴毛的背心,猴毛衣,那好!穿上蹭痒痒玩不是!不成!  甲 要不然……你说买猴儿干什么用?  乙 那我哪儿知道啊?  甲 那怎么回事呢?  乙 哎,也许,这通知他给你写错啦!  甲 噢,这通知写错啦?不能!  乙 不能?  甲 不能、不能、不能!老马已经调走啦!谁还能办这种错事儿啊?  乙 老马是谁呀?  甲 嗐!从前我们科里呀,有一位文书,姓马,叫马大哈。  乙 马大哈?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甲 就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  乙 嗐!这叫什么名字呀?  甲 他外号叫“马大哈”。他是我们科里的文书,写字的,一些通知呀,报表呀,文字材料啊,都归他管。这马大哈的工作不认真。  乙 是。  甲 总是迟到啊、早退呀,交假条啊,不上班。就算他上了班,也不干正经的,坐在那儿啊,打电话,跟他对象聊天儿玩儿。  乙 嗐。  甲 遇上我们这位科长啊,不管大事儿小事儿,他都要书面通知。他倒不怕费纸。  乙 哈!文牍主义。  甲 可不是吗?有一次就这样嘛。科长要派一位王同志去办事,找马大哈给写通知。马大哈没来,天天迟到,两点上班,三点三刻才来。  乙 好嘛,迟到了一个多钟头。  甲 科长一看马大哈来了,“哎,老马!你给王文元写个通知,让他到锦州道批发站提货,明天就要办。快点儿!”马大哈,“哎,好啦!”慢慢腾腾地、不慌不忙地,点上烟、沏上茶、拿起笔来,要写通知啊,就在这功夫,就听“哗愣愣……”  乙 哎?这是什么响啊?  甲 电话来啦。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呀!看电影去呀?我买了票啦!啊?啊,去呀!”  乙 这是谁呀?  甲 这马大哈他对象,经常俩人儿在电话聊天儿。  乙 噢。  甲 马大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电影?什么片子?”那个说:“是啊,我告诉你呀,《冷酷的心》。我没看过,快点儿来啊。”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没有时间去呀!”“哎哟!你看看你,我都买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对我就是‘冷酷的心’!”  乙 咳!这挨得上吗?  甲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这你着急干吗?我去呀。你在电影院儿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啪!”撂下电话,操起笔来这就写,大笔一挥,三下五除  二,他写得真快,写完了,科长也没细看。  乙 哟哟!  甲 签字、盖章。通知送走了。马大哈装模作样的,还开个联单,好像是上医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着联单,大摇大摆,出门走了。  乙 上医院了?  甲 哪儿啊,电影园子啦!  乙 嗐!  甲 人家出外办公的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乙 是啊。  甲 写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锦州批发站提货,明日办妥!一瞧就急了。  乙 是啊?  甲 天津离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办妥?人连饭都没吃啊,跑到火车站,买票,走啦!到哪儿去啦?锦州啦。哪儿找去?哪儿找这批发站呢?没有啊。给天津打长途,回电话联系  一下,一问呢,好嘛!锦州道批发站,就这儿!  乙 您瞧瞧!  甲 少写一个字,他就写个“锦州批发站”。  乙 这多耽误事啊。  甲 少写一个字,让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乙 那甭问了,他让你去东北买猴儿,准是他写错啦。  甲 哎,不能,不能!不是他啦。从打他那回弄错了,给他调工作了,不当文书啦!  乙 干什么去了?  甲 给马大哈调仓库,当管理员了。  乙 噢,那就好啦?  甲 更糟啦!  乙 怎么啦?  甲 嗨!马大哈的工作到哪儿也好不了。  乙 是啊?  甲 让他到仓库去,当管理员,正赶上仓库进货,来了五十桶香油啊,五十桶桐油,这一百桶油啊。  乙 哎,你等等,怎么你们公司还卖油啊?  甲 你看看,千货公司!千货公司嘛。  乙 太齐全啦!  甲 为吗叫千货公司?什么都有啊。  乙 噢。  甲 这一百桶油啊,模样都差不多,要不细看,简直分不出来。  乙 您瞧瞧!  甲 正赶上马大哈值班。仓库主任怕他有这手儿,怕他弄错了,“老马,注意一下,千万别弄错了。”马大哈,“嗨!这你就甭管啦?有办法呀!”  乙 他有什么办法呀?  甲 倒是想出办法来啦!他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一个纸条啊,写上俩字——“香油!”又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个纸条写俩字——“桐油”,他想着往油桶上就这么一贴,得!  乙 就分清啦!  甲 就满乱啦!  乙 怎么?  甲 他字条写好啦,拿着糨子瓶儿,要去贴去呀,就在这工夫,“哗愣愣……”  乙 得!电话又来啦!  甲 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看戏去!”  乙 好嘛,还是她!  甲 (学女)“看戏去呀!啊?你快点买票去。《杜十娘》,我爱看。李甲、孙富,快点儿!你快点儿买票去。”马大哈,“看戏我也买不了票,我值班呀,我出不去呀。”电话里就急了。(学女)“哟!你看你这人,你不说吗,怎么说了不算呢?你不说看评戏吗?完了,完了,算了吧!甭看啦,我知道了,你跟李甲一样,你对我都是假的。”  乙 嗐!这挨得上吗?  甲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这儿对付,“得得,你别着急,我去,我去。我现在找杜十娘买票行不行?”  乙 啊?托“杜十娘”买票去?  甲 他都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啦!  乙 嗐!  甲 撂下电话,戴上帽子往外跑,要买票去,刚一出门儿,又跑回来了。  乙 怎么?  甲 标签儿还没贴哪。  乙 对呀!  甲 拿着一百个纸条,“啪啪……”,真利索,一会儿工夫都贴完啦!  乙 贴上啦?  甲 就沉住气了。赶紧出门,打听打听,评戏《杜十娘》票哪儿有卖的?黄河呀,黄河戏院。一听黄河戏院,撒腿就跑。  乙 哎!  甲 直着俩眼跑起来啦。  乙 好嘛!  甲 连自行车都追不上他,汽车都不躲,俩眼都直了!直奔黄河戏院跑下来了。  乙 好嘛。  甲 老远到那儿一看,还挺高兴,门口儿人不多,没排队的。  乙 好。  甲 嗬!一瞧,高兴!掏钱,进门把钱往柜台上放,“两张!同志!两张,两张前排,两张《杜十娘》,前排!”人一问,“你买什么?”“《杜十娘》!”“你看看这儿哪儿?”一瞧:得!药铺。  乙 好嘛!成神经病了。  甲 都慌了神儿了,好不容易找着黄河戏院了,买着了。买了两张评戏的票。  乙 这他就行啦。  甲 他是行啦!仓库可就乱啦!  乙 怎么?  甲 马大哈就这么一慌、这么一忙啊,标签全贴错了。  乙 是啊?  甲 桐油桶贴香油,香油桶贴桐油。  乙 那赶快揭下来吧!  甲 谁都不知道啊。货都发出去了。三天以后,食品加工厂糕点部来人了,送来了两包大八件,两包蛋糕。  乙 送礼来啦。  甲 正在这儿看呢,一瞧:又来了,某个大学校食堂管理员,抬着大食盒来的。正赶上人家学校会餐,打开食盒盖一瞧,桐油炸丸子、桐油回锅肉。  乙 嘿!  甲 桐油辣子鸡、桐油黄花鱼。  乙 这怎么吃呀?  甲 四个大菜,人带筷子来的。把人气的,人脸都气白了,拿着筷子,“几位、几位,受累尝尝,尝尝这丸子瓷实不瓷实?”  乙 那还不瓷实?  甲 桐油炸丸子可不瓷实嘛!正乱着哪,一瞧:又来了,木器行,家具公司送来了香油油的桌子,又抬进来香油油的椅子。  乙 没听说过。  甲 你说,这怎么坐呀?  乙 这怎么坐。  甲 没办法,赔礼道歉,跟人家说好的吧!赔偿人损失,这才算完。  乙 马大哈呢?  甲 马大哈认个错吧,轻描淡写地做个检讨也就完了呗。干脆,调工作!不让他当管理员了。  乙 干什么去啦?  甲 调走啦!传达室!  乙 噢,传达室。  甲 到传达室工作了,离我们科不远儿,在我们科室旁边。马大哈老毛病——爱串门儿。  乙 那可得留神哪。  甲 哎呀!大伙儿早都注意了。从他走了以后,我们科里这文书就换了,换了一位姓王的,王文书。写得好,不单写的字好,这个人哪,做工作特别仔细,非常认真,一点也不闹  错,好,好!就一样不好。  乙 怎么?  甲 这王文书啊,爱闹肚子。  乙 哎哟,肠胃不好。  甲 这肠胃不好啊!只要说去厕所,哎呀!刻不容缓!  乙 嗬!  甲 当时就得去。  乙 哎呀!这叫什么毛病?  甲 也不算大毛病,反正大家伙都相信他。王文书仔细,不闹错。尤其我,我相信王文书,这个人绝对没错。所以,我在家接到通知,我一看派我到东北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我想:这一定有要紧的用项,别耽搁。  乙 对。  甲 赶紧走!  乙 走吧!  甲 奔东北了,头一站我就到沈阳,到沈阳一打听,人说:“这地方你买猴?买不了,这城里哪有卖猴的。”  乙 就是。  甲 “你到商业局联系也没有啊,这地方没有。山区!山区找 猎户,手里都得有猴。”我想也对,上山区。哪儿有山区呀?我就想起来了,长白山哪。  乙 对呀!  甲 长白山上,准得有野兽、野猴啊!对,那儿找去!到长白山这几个村里,我也不知道谁家是猪户啊!找着一个村里,先找负责人,找着生产队的大队长。这老头子六十多岁,嗬,挺好!说话挺客气。我说:“您是队长?我们是天津来的,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买五十只猴儿。我们听说你这儿有猎户,猎户手里都有猴啊!您多帮忙,您带我呀,找这个猎户啊,我们完成这个任务。”这队长看了我半天,“这个……到这儿买猴儿,哎呀!这个不好办。咱长白山上是有猴啊,可是咱们这儿有几家猎户啊,他们不愿意去逮猴,因为猴啊,第一样说不好逮;再说猴儿啊,销路又不大,所以这猎户们都不去逮猴。”我说:“那别介!队长,您得大力支持,帮忙啊!我们是国营企业呀,我们正需要这东西。国营企业就是国家需要啊,您还不大力支持吗?无论如何,我不能空手回去呀,我得买上点子猴啊,您得帮忙!”这队长说:“你们要是非要不可呢,这个……我家呀,倒是有俩猴儿,可就是老一点了。”我一听,“老一点?老一点,老一点吧。”我说,“您家有俩,多少钱一个?您打算卖多少钱?”老头说:“咳,我不要钱,我还要钱?送给你啦!既然国家需要嘛。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你就带走,算我献给国家了。”我说,“好哇!我跟着看看去吧。”到他家一瞧:这俩猴老的!牙都掉啦。  乙 嗐!太老了就别要啦!  甲 不要?你说不要?不要哪儿找去呀?老点也得要,死不了 就要。我说:“行!先来这俩。”我说,“别人家还谁家有哇?您给我找找猎户啊,我得要五十个呀,现在这儿有两个,我回去也没法交待呀!你是不是……您找找猎户,您动员动员,让他们逮逮猴,好不好啊?”队长说;“我看也是不行。咱们这儿啊,有这两三户啊是猎户,他们都去逮猴我  看也逮不了五十个,要是全村人都去还可以。那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啊,开个会,开个全村大会,咱们在会场上动员一下,让大家伙儿在业余时间哪,去逮逮猴儿。大伙儿要是愿意去呢,这不更好吗?”  乙 哎。  甲 我一听也行。我说:“对对,开个大会,主要看您的了。您一说话,动员大伙:走!上山逮猴儿,那没问题。”晚上开会,哪儿开呢?就找这么个大院子开会,人还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百多位,哟!这人哪!人家不知道开什么会呀?哪知道是这么个会呀?摆几个桌子、摆几个凳子,队长、村干部、村妇联主任,都坐一排。我也坐那儿了,把我还摆当间儿。  乙 您瞧,哎!  甲 我坐正当间儿。这队长就站起来了,“咱们开会吧。都别说话啦!这个……现在呀,有咱们上级领导派来这位同志啊,到咱们村啊,买猴来啦!咱们大家呢?咱们就响应这个号召哇,最好哇,咱们在业余时间呢,咱们就逮逮猴儿。下边呢,咱们就请这位同志啊,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当前国家需要啊,这个重要性给咱们大家伙儿讲一讲,啊!咱们大家伙好好听一听吧!”  乙 哎,是得听听。  甲 我一听,哟?他让我讲,我心说:我怎么办?我认为队长站那儿号召大伙,走哇!逮猴去!不完了吗?他让我讲,没办法。队长这儿鼓掌,“哎,咱们欢迎吧,欢迎吧!”这一欢迎,大伙“哗哗”一通鼓掌,我就站起来了。我往桌子这儿一站,我先给大伙鞠了躬。  乙 噢。  甲 “同志们,老乡们!我们是天津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我们首先感谢村干部、队长、各位同志们对我们来买猴的大力支持。我嘛,表示深深的谢意。”  乙 还挺客气。  甲 “这个刚才,队长让我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和当前国家需要这个重要性,给大家伙讲一讲。”  乙 那讲吧!  甲 “我呢,对这个重要意义呢,理解的也不够深刻,知道的不多。”  乙 知道多少,谈多少。  甲 “哎,在这个不理解中加深理解吧。啊,这个当前,咱们国家正在大规模生产建设时期。这个猴呢,当然是没有什么用处啦!”  乙 多新鲜哪?这猴儿有什么用处?  甲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猴是很不好逮,猴是很聪明的。啊!咱们这人不就是他们变的吗?”  乙 嗐,你说这个干吗呀?  甲 “对。究竟我们来买猴,有什么用处,我们来讲一讲。”  乙 好,讲吧。  甲 “这第一点:猴哇,能够看家。啊,见着生人就挠,就抓呀, 猴爪子当然是很有力量的啊;第二点呢,猴哇,能耍。在文化娱乐上是有贡献的;第三点,猴毛……猴毛啊,大概能打毛线。”  乙 甭大概,打不了毛线。你讲讲买猴的意义和它的重要性。  甲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讲?什么重要意义?我说不上来,讲话瞎编一套,站那儿胡说八道。大伙儿听着不像话呀。  乙 就是啊。  甲 稀里糊涂,全走啦。就剩几个小孩儿,还有六七个小孩儿站在那儿没走,小孩儿站着等着看呢。  乙 等着看什么呀?  甲 这孩子们以为我耍猴的哪。  乙 嗐!  甲 队长一看:也没人啦。队长就站起来了,“行啦!咱们就顶这儿吧。哎,散啦,散啦!会完了,完啦。”这怎么办呢?“队长您给想想办法吧?”队长说;“告诉你呀,实在没办法,大家伙不愿意逮猴儿,这个地方买猴哇,实在是真不行,我们不是不帮助,真正没有办法。”我一想:别耽误啦!赶紧走吧。得!把这俩老儿猴带回天津。  乙 这俩老猴儿还要?  甲 哪能不要啊?到天津先把它们背到我家里,跟我爱人说:“好了,好好喂着!这俩老猴儿,这可是宝贝!不容易,千万别给喂死。”  乙 好啊。  甲 我走!上广州。  乙 上广州干吗去?  甲 我听说过:广东人讲吃猴头,那地方一定猴多。坐火车至广州,到那儿一打听,不是活猴。哎呀,我想这怎么办呢?哎!我忽然间想起唐诗。  乙 唐诗?  甲 唐诗有这么两句。  乙 什么呀?  甲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乙 那是四川。  甲 对呀,四川准有猴啊。走,奔四川,坐火车,我就到了武汉了,由武汉又坐船,我就到重庆了。  乙 有猴啦?  甲 有。买着啦!那地方猴还真不少。买了五十个,买齐啦,家有俩,五十二啦!多俩!到天津能领超额奖。  乙 啊?这买报还超额奖哪!  甲 哎,行啦。五十个猴儿,好。做几个大铁笼子,都装笼子里,别让跑啦!跟四川铁路局联系一辆大闷子车——大铁闷子车,连猴、带我一起运回天津。  乙 好。  甲 回来啦!大铁闷子车,不透气!这五十个猴儿把我熏的,弄得我身上跟猴一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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