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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纪录片电影《一百年很长吗》?

2024-04-19 18:13:31 编辑:join 浏览量:538

如何评价纪录片电影《一百年很长吗》?

纪录片就是一个见众生见自我的过程。这部片子剪辑流畅,可观看性高。一百年是一个人的时间历程,短暂与漫长的比对讨论,他者与自我的讨论。在“中间”哥的人生里,有热闹的江湖与现实的人生。他是一个逃避的形象,在面对生活一地鸡毛的时候,导演会把镜头给到他肢体的细节表达。有几个场景的表达都符合我所认为的纪录片的语法,现实的隔离开的景象。拜访不受待见的岳父家,二层阁楼,始终不见岳父的人像,只有对话传来,在“中间”的身上,他是不成熟的不完整的,年纪的增长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现实的恐怖,但作为旁观者的我们,也只能如导演一样,站在镜头后,无法介入。如果可以,我想让“中间”哥一直留在广东的夜市里,但这也只是一种言情化的想象。时间会让人成长,现在的他每走的一步都是漫长的,时间如流水,但在这里流得格外缓慢,格外难熬。在绍兴的沈师傅身上,时间已过去大半。在人生的小后半段,如果只数着还有多少日子到达终点那该多么可悲啊。但是我很多时候都对生活产生无力与放弃感,那是因为我在混日子。沈师傅则不同,他的身上有一股傲娇之前,前辈们所特有的坚持与自律。那是在时间的洗涤之后,仍保存的可爱之心。收缸、拌酒曲等待酒的发酵,有时候是沈师傅在等酒,有时候是酒在等沈师傅。物的时间是相对漫长的,相比之下,人渺小得如尘土。也许是这份自谦,让人生过得格外欢快。从前靠酿酒谋生,但是现在仅靠酿酒却无法获得更为先进的生活,有人来学固然是好事,但是怀着幻想的人须得在未来有面对现实的实力。科技的进步,似乎隔离某些人在某个空间里,从而好将这些不追赶潮流的物象规训。

「一百年很长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够活着。

导演萧寒带着团队,从南到北寻访了一百多位民间手艺人,从里面挑选了十几位进行拍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选择了两位人物,因为这两位人物正经历着人生中的一次大考验。萧寒一直都对人感兴趣。在《喜马拉雅天梯》里,主角是那些年轻的藏民引路少年。《我在故宫修文物》也不仅仅是关于宫廷钟表、青铜器、木器、瓷器的故事,它讲的还是一个人的故事,而不是一个修复文物导览。

对于导演萧寒来说,文物不是最重要的,背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最鲜活的、最打动人的。《一百年很长吗》依旧是他最感兴趣的人的故事。虽然故事讲得不太完美,但确实打动了我。两个故事两条线,一南一北,一位青年,一位老人。第一位人物广东佛山黄忠坚,90后,蔡李佛拳嫡传子弟,舞狮爱好者,跟着未婚妻张雪菲生活在佛山。

用未婚妻张雪菲说他,没有长相,没有身材,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钱。从广东肇庆的小山村来到佛山打拼,他觉得长相、身材自己不能主宰,但是未来可以。他就一点一点努力,成为了一个小包工头。对于蔡李佛拳和舞狮,他发自内心地热爱,也想把它们传承下去。第二位人物新疆阿勒泰阿合特,年过半百,一个专门做马具的手艺人,他们家的手艺代代相传。

一家人的生计就靠他做马具来维持。可是骑马的人越来越少,骑摩托的人越来越多,找他做马具的人大不如前,这门手艺面临着失传的危险。为了去雾凇节上赶集,他必须赶制一批马具,到那里卖掉。两个故事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疆,两组人物看似没有任何交集。但实际上,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面临着相似的选择。

就像黄渤为本片献唱的主题曲中的一句话一样:在青春阶段有太多迈不过去的东西,有时候老天爷会给你一个笑脸,有时候老天爷会给你一巴掌。黄忠坚一边练拳、舞狮,一边跟着未婚妻过着幸福的小日子。阿合特一边寻找着接班人,一边期盼着可以再集会上多卖出几个马具。但是生活并不会跟想象一样顺利。黄忠坚的未婚妻张雪菲家境殷实,她家在东莞做生意。

她的父母看不上黄忠坚,他给她父亲打电话,也不接。“没有钱,也没有房,只有一个有要求的丈母娘”,无奈的黄忠坚只能弹着吉他聊以自慰。他跟着张雪菲去了她的家里,但是她的父亲并没有见他。黄忠坚无助地坐在楼下,在楼上,张雪菲央求着她父亲同意这门婚事。她的父亲并不同意。

全片出现过两次黑屏,这两次黑屏都发生在黄忠坚的段落里。在这里就出现过一次,黄忠坚看着在门外哭泣的未婚妻,他又回去了一次。在黑屏里,可以听到他跟岳父的对话,岳父坚决反对他们结婚。没有画面,只有声音,摄制组并没有去拍摄当时的窘境。黑屏反而更加突出了现实的残忍。第二段黑屏更加残忍。张雪菲怀孕了,他俩准备结婚。

本来应该是挺喜庆的一件事。当然,这里没有发生流产之类的狗血言情剧情节。但是却残酷一百倍,他们俩的孩子患有法洛四联症。就是先天性心脏畸形,不能跑,不能跳,很遭罪。残忍的黑屏又出现了。张雪菲在里面说,她后悔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让他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遭这么多的罪。而在北疆的阿合特同样面临着困境,阿合特的大儿子当初离家出走,留下了两个孩子和一屁股的债,重担只能他们老两口来背。

在他们二老的眼里,这个没出息的大儿子跟死了没有两样。阿合特的外甥得了肾病,急需换肾。二儿子瞒着妻子打算捐肾。二儿子的媳妇知道了这件事,打算跟二儿子离婚,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娘家。阿合特一边要想办法给外甥治病,一边还要应付天天来催债的债主。一个本来幸福的大家庭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这两个任务都被命运逼到了死角。黄忠坚问过妻子,为什么生活这么难?他妻子回答说,因为投错了胎。

但黄忠坚是一个信自己,不信命的人。他很乐观,全片都可以看到,他是一个乐观的人。妻子后悔把孩子生下来,他说把孩子治好了,就不健康了么?儿子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并没有被击败,他觉得儿子一出生就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就像他一样。阿合特说,只要挨过了这道坎儿,他们家还可以走上正轨。一年做上二十几个马具,他们家还会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家庭。他最终也找了消失多年的大儿子。

如果从纪录片层面来讲,《一百年很长吗》只能算是7分的水平。两个人物是失衡的,黄忠坚的人物建立起来了,整个故事线完整清晰。而阿合特的那条线,一直都没有交代清楚,故事线并不清晰。我到电影结束,都没记起来这老爷子叫什么。本来黄忠坚的比重就大,而阿合特的比较小,对于他家庭成员的交代很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

虽然导演说过,内容上会有一个侧重,但实际给人的感觉就是,先定了黄中坚的故事,而其他人物的故事是在太平淡,没有戏剧性,阿合特的家庭出现了变故,就拿来凑数。就造成了分量的严重失衡。而整个故事的走向也有问题。电影一开篇,就介绍了这些传统的传承问题。导演的用意也是想凸显这些人物在处理自身问题的同时,坚守着对于传统的热爱。但是后来这些传统在影片的后半段都消失不见了。

只是单单变成了人的故事,当然,我们可以认为是黄忠坚和阿合特无暇顾及。感动肯定是有的,但是导演是不是过于专注于人物,而忽视了对于主题的呼应。看到最后给人的感觉就是,或是蔡李佛拳,或是做马具,只不过是爱好和工作罢了。与其剪了一个电影版本,但不如把600小时的素材做一个电视版本更好。一集只针对一个人物,既能讲到人物,又能兼顾到人物背后的传承。虽然本片实际讲出来的故事,与片名《一百年很长吗》有些文不切题。但是我看完之后,确实沉思良久。一百年很长吗?我们该怎么回答,我们该怎么活着,才不浪费我们的一生。一百年是人生命的极限长度,我们是不是要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如果不想碌碌无为,我们该怎么活?怎么才能不后悔,不辜负自己,爱我们的人,我们爱的人。我的答案是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

“一百年很长吗?”导演萧寒用自己纪录电影的片名向我们发问。一百年,是人生的长度。人生百年,是漫长的修行还是弹指一瞬间?其实没有人能够回答这样的问题。更多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辛苦了。纪录电影《一百年很长吗》所展现的,正是“活着”这件事最真实的图景。在片子里,有两个主人公。一个叫黄忠坚,一个叫阿合特。黄忠坚是一个90后打工仔,十六岁就离开了家乡的农村,到佛山打拼,已经有十年之久。如今的他,做包工头为生,和女友蜗居在狭小的房子里,家里挤得没有落脚的地方,连厕所的门都是坏的。不过,他和女友张雪菲在一起的生活,虽然辛酸,却也不乏甜蜜。当他决定和张雪菲结婚时,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女方的父母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张雪菲的家庭条件还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并不认为以黄忠坚的条件两人结婚算是“门当户对”,觉得黄忠坚很难让张雪菲过上很好的生活。但张雪菲的坚持最终让父母勉强答应。张雪菲怀孕了,这本该是一件让两个人都开心不已的事情。但产检却告知,孩子患有法洛四联症,很可能出生后就要做大手术,有一定的生命危险。黄忠坚和张雪菲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出生后,孩子就患有严重的心肺功能不全。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对于黄忠坚来说,难上加难。纪录片中的另一个主人公阿合特也在犯难。他的侄子得了严重的肾病,而需要给侄子捐肾的,是他的小儿子。同时,他的大儿子离家未归,音信全无,小儿媳妇又在和小儿子闹着离婚。最大的问题还是钱。面对着不停催款的高利贷,阿合特和老伴儿不堪重负。他是一个做了一辈子马鞍的老手艺人,但随着时代的进步,马鞍的销量已经越来越少,靠手艺可以维持生活,却无法改变老人生活所面临的困局。“钱”和“病”的两座大山,摆在黄忠坚和阿合特的面前,似乎让他们喘不过气。看纪录片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是我面对这些难题呢?如果我身处同样的境遇呢?我很难回答自己的问题。也许,我没办法做到很坚强。也是因此,我其实有些佩服黄忠坚和张雪菲,以及阿合特老爷子。他们的身上,都有种“笑对人生”的达观。哪怕生活困窘,黄忠坚依然有着自己的爱好,他痴迷于武术,在拳馆和师父学习舞狮,对传统文化充满了热情。私下里,他还喜欢弹吉他唱歌,偶尔也会和张雪菲说说“一百年很长吗?”导演萧寒用自己纪录电影的片名向我们发问。一百年,是人生的长度。人生百年,是漫长的修行还是弹指一瞬间?其实没有人能够回答这样的问题。更多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辛苦了。纪录电影《一百年很长吗》所展现的,正是“活着”这件事最真实的图景。在片子里,有两个主人公。一个叫黄忠坚,一个叫阿合特。黄忠坚是一个90后打工仔,十六岁就离开了家乡的农村,到佛山打拼,已经有十年之久。如今的他,做包工头为生,和女友蜗居在狭小的房子里,家里挤得没有落脚的地方,连厕所的门都是坏的。不过,他和女友张雪菲在一起的生活,虽然辛酸,却也不乏甜蜜。当他决定和张雪菲结婚时,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女方的父母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张雪菲的家庭条件还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并不认为以黄忠坚的条件两人结婚算是“门当户对”,觉得黄忠坚很难让张雪菲过上很好的生活。但张雪菲的坚持最终让父母勉强答应。张雪菲怀孕了,这本该是一件让两个人都开心不已的事情。但产检却告知,孩子患有法洛四联症,很可能出生后就要做大手术,有一定的生命危险。黄忠坚和张雪菲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出生后,孩子就患有严重的心肺功能不全。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对于黄忠坚来说,难上加难。纪录片中的另一个主人公阿合特也在犯难。他的侄子得了严重的肾病,而需要给侄子捐肾的,是他的小儿子。同时,他的大儿子离家未归,音信全无,小儿媳妇又在和小儿子闹着离婚。最大的问题还是钱。面对着不停催款的高利贷,阿合特和老伴儿不堪重负。他是一个做了一辈子马鞍的老手艺人,但随着时代的进步,马鞍的销量已经越来越少,靠手艺可以维持生活,却无法改变老人生活所面临的困局。“钱”和“病”的两座大山,摆在黄忠坚和阿合特的面前,似乎让他们喘不过气。看纪录片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是我面对这些难题呢?如果我身处同样的境遇呢?我很难回答自己的问题。也许,我没办法做到很坚强。也是因此,我其实有些佩服黄忠坚和张雪菲,以及阿合特老爷子。他们的身上,都有种“笑对人生”的达观。哪怕生活困窘,黄忠坚依然有着自己的爱好,他痴迷于武术,在拳馆和师父学习舞狮,对传统文化充满了热情。私下里,他还喜欢弹吉他唱歌,偶尔也会和张雪菲说说笑话。张雪菲虽然嘴上经常埋怨黄忠坚,却内心笃定,结婚遭遇母亲反对,母亲问她:“为什么看上黄忠坚?”张雪菲说:“遇上了呗。”她相信和黄忠坚在一起,哪怕生活艰苦,也会过得开心。面对着孩子的病,黄忠坚和张雪菲虽然痛苦而焦虑,却依然努力着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阿合特也坚信生活会变好。他盘算着,只要坚持做马鞍,把鞍子都卖出去,来年就能还债,侄子的病在换肾后也会好转,而没有出息的大儿子,他也相信最终会回来。在黄忠坚和阿合特的眼中,生活就是一道一道的坎儿,过了这个坎儿,也许就会平顺。不平顺也不要紧,有坎儿,再迈过去就行。谁的生活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难题呢?房子、车子、老人、小孩......钱和病的难题,在我们的身边每天都出现着,但我们都得迈过这一道道坎儿,让生活继续下去。活着是一种苦难吗?如果我们只能看到苦难的部分,就有些太绝望了。活着更应该是一种信念。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就有盼头。黄忠坚和张雪菲的前路是未知的,也许有更多的难题,但也会有许多的幸福时刻。阿合特老人虽然说“我的人生可能就这样了”,但他还是在努力的活着,他年幼的孙子和孙女,就是他生活中最大的希望。我最欣赏《一百年很长吗》的地方,是这部纪录片没有煽情,也没有一味地追求冷静和克制。萧寒导演满怀深情,把自己的人文关怀氤氲在了每一个镜头里,但他始终做好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将普通人最真实的人生呈现给了我们。温度和态度,都在纪录片中被体现。上一次看萧寒的纪录片,是《我在故宫修文物》。在这之前,还有《喜马拉雅天梯》。他一以贯之的是一种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每一个普通人内心宇宙的探索。从故宫到普通人的“江湖”,他始终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着真实。而真实,正是难得可贵的。最后我要说的是,《一百年很长吗》这部纪录片会在影院上映,而一部纪录片,登陆院线无疑面对着巨大的困难。我希望它能活下来。我也希望有更多的国产纪录片能在院线里活下来。中国电影需要更多的可能性,需要有人站出来,记录这个时代下的普通人。

作为一部院线纪录片而言,这部《一百年很长吗》显然是一部不合格且令人失望的作品。影片的导演萧寒曾经拍摄过火爆B站的高分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因其对故宫文物修复师们的匠人精神的生动纪录和细致刻画而被观众津津乐道。正是因为这种对于中国传统手艺人题材的热衷,萧寒又耗时一年拍摄了名为《一百年很长吗》的传统手工艺的纪录片。而在这部纪录片拍摄的过程中,萧寒团队遇到了两个颇有戏剧性的人物,在佛山学习蔡李佛拳和痴迷于舞狮的小伙子黄忠坚、新疆哈萨克族做马鞍子的老爷子阿合特,遂将两人在过去一年的生活拍摄成为了这部院线版电影。可以说,这部《一百年很长吗》是一次相当文不对题的命题作文。纪录片原旨在展现传统手艺传承者们历经百年风雨而不悔的匠人精神和人生态度,但到了电影中,这种传统手艺的展现被一笔带过,更多的是展现底层小人物生活中所面临的艰辛与挣扎。电影的主题是相当致郁的,纪录片呈现了两位主人公遭遇理想与现实、挫折与迷茫、生死与疾病等问题时所面临的抉择与妥协。题材很好,可惜的是导演完全是以剧情片的拍摄手法来处理两个人物,各种喧宾夺主的刻意剪辑和摆拍摄影、强加配乐完全违背了纪录片客观真实的创作初衷。这种剧情片的处理手法实际上并没有真得捕捉到人物的闪光点,反而让片子衍生出家庭伦理苦情剧式的廉价和狗血。尤其是两个人物之间的故事体量分布完全不均等,故事更是完全割裂,难以撑起整部电影。

电影《一百年很长吗》是萧寒继《喜马拉雅天梯》和《我在故宫修文物》之后执导的第三部纪录电影。萧寒导演此次将镜头对焦在命运与生活纠缠在一起的普通小人物身上。纪录片中讲述了两段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命运故事,一个是佛山的90后打工仔黄忠坚,他希望通过学习蔡李佛拳和舞狮来匡扶村子里的正义;另一个是在新疆阿勒泰地区做马鞍的老爷子阿合特,已经六十六岁高龄的阿合特希望通过做马鞍来还儿子欠下的高利贷。原本是两个生活轨迹毫不相干的人,命运的走向却变得越来越相似,在过去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他们的生活可以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面对着亲人患病、结婚被阻、孩子患病.....他们又该如何做出选择?

没有意外的话,《一百年很长吗》将是今年最好的纪录片。生活平淡辽阔,我们身在其中,都是无名之辈。1.影片临近结束,银幕上打出了这样一句:“献给你我,世界上每一个用力活着的小人物。”

我这么一个也算是吃过不少苦味心酸的中年猛男,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不是因为感到难过,也不是因为感到被慰藉。我只是觉得,生活无比辽阔平淡,而我们身在其中,风雪临门凛寒将至时,有时候只有咬紧牙关,才能捱过这漫漫冬夜。首映结束后,在等待主创上台的时间缝隙里,舞台上海报里有这样一句话,让我长时间的走神:“渡过这一关,我们就能好好生活了。”这是一个,多么美好又无可奈何的愿望呀。当我们被命运擒住双手,几番苦楚难耐直插咽喉,生活节节溃败,意志逼近分崩,这句话是最后的安慰。虽然虚幻,但聊胜于无。纪录片里。主演黄忠坚作为一个从山里走出的青年,出身平平却坚信中华道统和忠义永存。片头就是他在师父的指引下练习蔡李佛拳的场景,一丝不苟的执着,甚至透着一点武痴的意思。割手、捞桥、批踭。师父反馈纠正着他的招法和姿势。但生活却远远比拳法和舞狮,更难也更复杂。看过了首映后,我发了朋友圈。有朋友微信问我这部片子讲了什么呀?最开始让黄忠坚烦恼的,只是他和女友雪菲的婚事。雪菲的爸妈不同意,嫌他出身不好,工作一般,又不太会搞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年轻的恋人在逼仄狭小的出租屋里,周遭一片狼藉,相互拌嘴又彼此挂念,想着如何去说服爸妈的事情。很多个段落里,雪菲对黄忠坚怒其不争的镜头,是全片的高亮笑点。面对着“看不上女婿”、“谈彩礼”、“对付丈母娘”这些琐碎的场景,大家在台下嘻嘻哈哈的笑着,为什么?因为这些场景,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生活细节,是我们共同的困境。正是因为生活中随意捡起一处都是苦的,所以我们才拥有“苦中作乐”的共同的天赋。映后的互动环节中,摄影师说在拍摄他俩的日常时,经常会因为忍俊不禁而笑到手抖。你们说,摄影师在努力憋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太太平时数落自己的样子?影片到中段,笑过闹过后,就没人再笑了。雪菲在孕检时,被诊断为孩子有先天的心脏病。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咯噔一番个儿。我五岁那年,家里我婶儿生了一对双胞胎。也就是说作为独生子女的一代人,我忽然就多了两个弟弟。全家还没来得及喜悦,就传来了糟糕的消息,双胞胎中比较小的弟弟,被诊断有先天的心脏病。这个故事我曾经讲过很多次了。或许是那个年代医学不够发达,我的弟弟并不能像影片中雪菲他们的孩子一样在出生后就接受手术,他需要等到长大一些才能接受手术。电影中的婴儿,由于缺氧而嘴唇发紫的场景,和我弟弟当时经受的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我5岁,只要不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就一直陪着生病的弟弟玩。他不能穿套头的衣服,因为会喘不上来气儿,嘴唇长年是紫色,个头也比老大要小一些。等到他一岁半了,因为虚弱还学不会走路,只能勉强在学步车里踉踉跄跄。到现在有时候我都会想,他究竟遭受了多少的苦,而我虽然一直陪着他,但却半点都体会不到。我即将上小学前不久的一天,从学前班回家,发现很多家里的大人都在,弟弟在婶婶怀里睡觉,全家人都不说话。奶奶红着眼。作为一个格外早慧的孩子,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走到他旁边去,我妈把我拉到她怀里。告诉我:弟弟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我不想再回忆了。所以在这个片子里,当看到一家人为这个孩子焦心、难过,甚至是争吵失控的时候,我总觉得我比其他人会更有感触,也更沉默。而当这个孩子最终手术成功,并且当天和爸爸妈妈来到首映现场的时候,那个瞬间我很难说自己在想些什么,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就像是几年前。我在家里帮奶奶收拾柜子,意外的翻找到,20多年前弟弟的出生证明,上面有他的名字。我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堆坐在地上,哭得像一个傻逼。把闻声过来的奶奶,吓坏了。人间就是这么的苦。故事的另外一支,讲述的一个新疆的老爷子阿合特一家。那是一年的凛冬。家里欠了很多钱,债主总是上门来要拉走牛马,而自己的弟弟家的孩子患了肾病。需要钱,和肾。在老人沟壑丛生的面庞里,藏着数不尽哀愁,又同时有尊严里最后的倔强。他整日做马鞍,希望用自己的手艺,让全家脱离苦海。又要安抚自己的弟弟,帮自己病重的侄子想办法。看着片中儿子患肾病的老人,数次红眼哽咽的场景,我忽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个时候,我在天津的一家国企工作,和我同届被招进去的,有一个天津的小伙子,是人事部分。他高大斯文,温和善良,我们都喜欢他。有一个周末的深夜,落雪。我外出回到员工的单身公寓,在街口,忽然发现他和他女朋友,在在路灯下,紧紧拥在一起。肉眼能见的颤抖,和姑娘的啜泣声。我不知道内情,赶紧一闪,进了院子。再后来,就传来了她患尿毒症的消息。我瞬间回想起那个冰冷的冬夜,他和自己的爱人相拥在路灯下,啜泣声和落雪交替的那个场景。这已经是差不多5年前的事情了。前一阵子他发了个朋友圈,说自己手术成功,让关心自己的亲友放心。我赶紧发了消息给他。那一刻,我激动的想掉眼泪。就像是电影中,无论是黄忠坚的孩子最终恢复健康,还是阿合特老爷子的儿子决定拿自己的肾换给堂弟。这都是平淡、琐碎甚至让人有些失落的生活里,让人振奋、欢欣的高光时刻。生活终将要继续下去。而更重要的是,生活仍然值得我们继续下去

献给你我,世界上每一个用力活着的小人物。——《一百年很长吗》这是电影结束时出来的第一个字幕,音乐是黄渤的歌,同时放的是其他几个会在电视放的故事预告。到这里,才真的让我知道为什么用《一百年很长吗》这样一个名字。电影中的两个故事看着跟名字没有联系,但在预告中一个从事文物保护的老手艺人说“它们都几百年了,我的一百年算什么”。

其实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大家庭里的小人物,人的一生放眼人类历史那么渺小,这部纪录片就是让人们看到自己,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最真实的自己。电影结构由两条故事组成,九零后小夫妻和新疆老爷子一家,生老病死的平凡故事都是人生的考验历练。

93年出生的小黄,反映了现在独生子女中小男生形象。被小黄那种拼搏乐观,坚韧的品性感动着,无论什么阶层的人,富豪还是底层,人生中都有磨难,惟愿无论贫穷富有,在历经磨难后,我们都应该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阿合特年过半百,一个专门做马具的手艺人,他们家的手艺代代相传。可是骑马的人越来越少,骑摩托的人越来越多,找他做马具的人大不如前,这门手艺面临着失传的危险。黄中坚一边练拳、舞狮,一边跟着未婚妻过着幸福的小日子。一边寻找着接班人,一边期盼着可以再集会上多卖出几个马具。两个故事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疆,两组人物看似没有任何交集。但实际上,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面临着相似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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